乳林怪谈（04）

“胡言语，我怎救了你的命？”

“幸天大，您莫急，我亦有难言之隐。”顾凤说道：

“我原本属衡山派门下，自我垂髫之年，便得一怪病，非但身子不在成长，全身恶寒无比，即便是三伏酷暑也寒冷如冰。”

“我师傅带我寻医问道，方知我得一名

为“幼残”的恶疾，此疾乃内力阴阳不调而至，若发于男，便是阳盛，火旺至极；若发于，便是阴盛，体寒无力。”

“两者都催短命，需定期摄阴阳之气方可缓解，那医师于我师傅说，留我在此医治，两年即可痊愈，我师傅信以为真，便把我抛下。”

“从那起，我已然成为那邪师泄欲的所在，但若不食男气，我便会体寒而死，我隐忍了三年之久，最终得已杀之逃出，待我回到山上，那山门紧闭，说是不认识我这个。后来我得知，那邪师对我所做之事早已被师尊知晓，她怕我脏了门派名声，便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外漂泊了两年，靠着院卖为生，我亦不贪钱财，只求客赏些气，给个活路。后来我有缘偶遇教教主，我见她与我一样是孩童相貌，方知两同病相怜，她可怜我，便将我带回教。”

“教之后，这教中竟无男，待我问其如何续命，她说待难忍之时，去找些个泼皮恶霸，完事后杀之，也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我都谨遵教诲，从不伤害黎民百姓，装作失散童，专挑那些个恶下手，那竹林两，是当地最恶的猎户，我欲完事取其命……”

“没成想你竟有此等难处，实在难以置信。”少年听罢，也心生怜悯，楼住了顾凤的腰身。

“我做此事已久，早已成瘾，每次发作都欲罢不能，无比失态，还望幸天大原谅……”

“这我不怪你，只是这种背德之事倒不可再做。”

“那我往后便下山找他解决，倒不会麻烦您了……”

幸天想了想，摇了摇：“亦不妥，那些再恶，理应于官府，况且万一找错了怎办，那岂不是杀无辜。”

“那幸天大的意思是……”

“你若是真需这阳，不如找一得意郎君，你们结为夫妻，不比你野讨要好百倍。”

顾凤听少年要自己结婚，脸一红，说道：“教主有所不知，这教规写的明白：凡教内成员，与教外者，不得通婚，不得动；若是违反，两者皆杖责致死。我于教中身居高位，更不可以身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