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少年卷】（31-34）

下身的那块布就落了下来。

并拢的双腿夹出了道一线天，近距离观察下，那刮剩的毛茬还清晰可见，一阵忙活，我气喘吁吁，涨红了脸，不知是累到了，还是欲火又上了。

不能多看，再看又要抬了，我帮忙完后赶忙回到王妈床位，护士让韩阿姨把腿打开一点，检查尿管时，我还是没忍住偷偷撇了两眼过去。

八点时，韩阿姨的儿子被护士抱了过来。在几个产的一致要求下，护士终于松答应了让男家属进产科病房。

让我意外的是，韩阿姨为了让自己孩子吃上第一，在来往的病房内就这样袒露着右喂起了，即使我向来并不认同母有多么圣洁，但此刻的我因为邪想而蠢蠢 躁动，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我与父亲做好接班和王妈告别后，就先回去了。

翌八点，王妈要去做剖腹产手术，男家属又被护士清退出去，我帮着继外婆和给王妈换上手术要穿的衣物。

越过病房门可以直接看到王妈的床位，只有我们三两个身影挡在王妈身前，房门开开合合，不时有往里瞧，把正在换衣服的王妈看个光。

大早上能侯在门外的都是我们病房里产的丈夫，父亲或是公公，难说谁占上了便宜。再者，在满为患的医院里，隐私算得了什么，病光着上半身被推进退出也是常有的事。

我和我爸把王妈送到了手术室门前，因为是剖腹产，丈夫只能等在门。

手术很快，婴儿先被护士抱了出来，是个婴，也就是我的妹妹，小脸皱的，稀短的发还粘着羊水。

父亲激动地想抱抱儿，但被护士无地隔开了，护士要给新生儿擦洗然后观察一段时间，体征平稳后才会抱回产房，王妈也要待在手术室里醒麻醉。

一个小时后，王妈被推出手术室，接下来她还要住院五六天，等肚子上的切愈合，才能拆线出院。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和外婆照顾王妈和刚出生的妹妹，晚上再换我爸来换班，在家里准备我们一天的伙食。

初中还没毕业的我倒是先体验起初为父的感觉，跟着病房里的前辈，学起了给婴儿换尿布，调等活。

每天都很忙碌，以至于满室春色我都无暇顾及，隔壁床年龄和我最相近的陈姐姐起初有些扭捏不肯喂自己的母，后来在其他阿姨的劝说下终于答应了，把孩子抱到自己胸前，在众期待的目光下，孩子脸都红了，才堪堪吸到几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