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蓬门有盗，花径人无

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

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经事的雏儿哩！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胡涂了。他亲见阴宿冥把“角先生”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也给弄穿了，岂能是未经事的雏儿？

“身子虽坏啦，可里……”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具的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荳儿。纵使纳具，也不过一节手的浅，便坏了贞，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曾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

“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栗。“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大肆取乐。看似放冶，其实也就是个糊里胡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气。“想想她也挺难。以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知晓，集恶道是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强食、无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连身边那名异邦老也信不过，这事还能向谁说去？”

耿照笑了起来。

“明姑娘，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我会先考虑集恶道。”

“说得也是。”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聂冥途不在这儿。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守着秘密唯恐知，夜里若想睡得安枕，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换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

两齐声低道：“……娑婆阁！”语罢相视一笑。

明栈雪道：“这样罢，我去找聂冥途。这活儿一来要闯，二来要救，就算找到了，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我比你合适。”耿照是认死道理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无从反驳，只问：“那我呢？我做什么？”

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神似笑非笑。

“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集恶三道终是一宗，事到临，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以我现下的武功，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