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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牡丹滴露，阗资不由自主地想。
他下身又跟着起了反应。
负罪感涌上来。阗资闭了闭眼，在心里叹气。
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阗资刚踏进药房，年轻的售货员就走过来。
“你好，买什么？”
孩上下打量阗资一眼，把声音捏得甜美。
阗资被盯得有些发窘，脸上表
还能保持自然，开
声音却压低许多：“避孕药，有没有？”
孩愣了下，脸色立即变了，又抿起嘴重新看了看阗资。
“要效果最好的。”他硬起
皮强调。
孩拿了一款给他看。
“有副作用么？”
“当然。”孩扬扬眉，报了一串给他听，包括恶心、疼、月经不调。
阗资听完，眉不自觉得皱起来，已想象到胡笳难受的模样，心里愧疚自责，胸沉闷。
“没有副作用小点的么？”他不甘心地问。
孩努努嘴：“已经是最好的了。”
阗资拿着药去柜台付钱，后面的阿姨又抬看他一眼。
透过厚厚的镜片，阿姨和刚才的孩快速
换一下视线，嘲弄、揶揄都有。
付过钱，阗资把药放进袋，快速走了出去，耳后听见她们嬉笑：“就说吧，长得帅的男
都不老实，套都不戴就往身上扑……”
阗资很快地走
暮色里。
带着心里的羞耻。
胡笳为了省钱，没吃晚饭。
倘若不是朋友的摄影棚太远，她都不舍得打车过去。
两个小时，她拍了二十来套衣服，到手才六百块钱，还买不起阗资的一支钢笔。
订的餐到了，朋友招呼胡笳过来吃。
“你最近怎么接那么多单，缺钱?”朋友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问胡笳。
“缺得很。”胡笳被大灯照得
舌燥，灌了瓶水，“你有什么活就推我，我都接。”
“去三亚酒店的要不要？”边上的男摄笑嘻嘻凑过来问她。
他打一开始就盯着胡笳看，就算胡笳穿的都是秋冬款衣服，他也能看出她腰细胸大。
现在她换上私服，上身是简单的方领掐腰短袖，下身则松松垮垮套了条做旧牛仔裤，系着宽大的皮带，光亮如缎的发披散着，随
，但也美丽，带着
特殊的冷劲儿。
这种反差感强的，他们男都喜欢。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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