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主教和西学

听了郑芝龙的话，郑森沉默了一会儿。地址 获取郑芝龙估计孩子是因为刚刚到家不久，舍不得远离，便又说道：

“森儿，我知道你才回家没多久，啥不得离开。不过洪家和我们家其实不远，我给你准备一条快船，嗯，这样你一两个月就能回来一次了。”

“父亲大，马车还是不要的好。”郑森说，“大家都知道我家是有钱，不少正眼红得不得了，再这样铺张，越发容易引来麻烦。而且，父亲让我到洪家去读书，想了除了读书，怕是还希望我能在洪家认识一些将来有前途的读书。”

说到这里，郑森不禁想起上辈子读高中时候的事了。那时候，他在某省的一所省重点读书，班上除了像他那样通过中考硬生生的考进来的正式生之外，还有几个花了大价钱买进来的所谓自费生。其中有一个的程度脆是普通高中都进不了的，也花了大价钱买了进来。

单独从学习上来说，这样的自费生到省重点读书未必是明智的选择，尤其是那些成绩差得太多的。一般来说，相比正式生，他们的缺陷不仅仅是基础不够好，因为基础不够好是一个结果而不是原因。多数况下，真正的原因无非三样：学习习惯不好、智力不好、学习习惯和智力都不好。如果在一个普通的学校里，和他接近的还比较多，老师们上课的时候在速度和度上的选择自然是依照大多数的状态的。这样他如果愿意学，那么还是能跟得上的。但在省重点，对不起况就完全不同了，除了语文之类的科目外，他在课堂上几乎什么都听不懂。而老师们也不会特别的关注他，因为他的考试成绩甚至都不会被算进全班平均成绩里面去。

然而这位同学还是在学校里坚持了三年，上了三年完全听不懂的课，而且限于严厉的纪律，连睡觉都不能睡。这三年按照这位同学的说法那就是“和坐牢没两样”。不过在后来的同学聚会中，这哥们却表示，其实他们家也没指望他真的学得怎么样，而且认为花的钱很值得：

“你看，我们这次聚会上，关键岗位上的公务员有好几个，高级知识分子也有好几个，基本上都是体面不是？而且，大家还都认我是同学，有什么事要帮忙的时候，大家也都愿意看在同学的份上，顺手拉兄弟一把。兄弟家里是做买卖的，这个脉可比那点学费值钱多了。”

郑森如今回想一下，那位花钱读了三年书，就是为了混脉的同学在学校里的时候其实生活相当朴素，虽然同学们真的有什么需要，找他帮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