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嘴角咬出血丝，低声呜咽：“主……我错了……”

我抓起木棍，手举到一半却顿住了。她那张苍白的脸，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满是青紫的棍痕，跟斯蒂芬妮刚来时有点像。我心里一紧，棍子扔到一边，蹲下盯着她。

“你跑什么？”我喘着粗气说，“嫌我打得不够狠？”

她低不吭声，眼泪滴在地板上，像在等我发落。我看了她半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最近我下手太重，棍子抽得她皮开绽，饭也只给点渣子，她这身子骨哪受得了？她跑兴许不是不服，是真撑不下了。

我捏住她下，声音放低：“莉莉，我知道我最近太狠了，没考虑你能扛多少。你再跑，我没法饶你，可你老实待着，我会考虑对你好点。我还是会打你，这是规矩，但会轻点，饭也多给你点。现在这时候，你还想去哪？你是逃难过来的，路上什么样你是知道的，那么你接受吗？”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半晌才小声说：“是……主……我接受……”声音抖得像要断气，可不像以前那么麻木。我给了她一大碗玉米粥，我自己现在也得吃这个。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心里没啥怜悯，可也没了那报复的劲儿。

这段时间生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店里没啥生意，我懒得开门，成天窝在屋里盯着莉莉发呆。有时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我想，要是斯蒂芬妮还在该多好，她会甜甜地笑，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说“主高兴我也高兴”。

可莉莉不会，她不跑了，老实得像条狗，我也没那么力，棍子落下去轻了点，饭也多给她半块面包。

我还是用她的身体，每次都先拿绳子捆住她双手，拴在床。她不挣扎，低让我绑紧，绳子磨红她手腕，她也不吭声。我让她张开腿，她就慢慢分开，抖得像风里的枯叶，眼泪偶尔淌下来，可眼神空得像个木偶。我压上去时，她学会了发，喘得急促，身体湿得快，可那双茶色眼睛始终没光，像死了似的盯着屋顶。

我调教她有一阵子了，她现在一听我解裤带就条件反地夹紧腿，脸红得像烧起来，却不敢合拢。我扇她耳光，她也不躲，只是低声说：“主，我错了……”然后更卖力地取悦我。我用完她，解开绳子，她就瘫在床上，手腕上的红痕渗出血丝，喘着气缩成一团。我扔给她块玉米饼，她爬过去啃得净净，连渣都不剩。

有时候我盯着她，想起斯蒂芬妮，心里空得慌。莉莉顺从是顺从，可她不是她，永远填不上那块缺。有时我隐约觉得莉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