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雪】（12）

妈妈！同时浓噗咻—噗咻—进保险套，热流隔着薄膜烫得她一颤，内痉挛，两高同时到来，溢出套子边缘，滴在床单上，留下湿痕。她抱紧他，双臂环住他背脊，指尖轻颤，羞声说：真…这麽快就学会了……喘息渐缓，指尖抖动。小宇趴在她身上，却丝毫没有软下来，喘着撒娇：妈妈…

林雪松开双手，腰枝像是失去力气般直接从半坐姿躺了下来，没有回答，只是一手轻轻拍着小宇的背，另一只手抬起，用手臂遮住了双眼，高余韵带来的喘息声从唇间溜出，在房内回，阳光从窗外透进，照亮她汗湿的脸颊，细汗从额角滑下，滴在床单上。良久，她抬起手臂，光线重新进林雪的眼睛，接着缓缓松开小宇，坐起身，伸手帮他拔下套子，指尖轻捏薄膜，黏从边缘滴下，落在她大腿上。她低一看，小宇的仍然神｀｀｀｀.｀｀抖擞，硬挺顶端微微颤动， .紫红，泛着湿润光泽。她嘴唇微张又阖起，轻咬下唇，目光在他下体停留片刻，汗湿的长发贴着脸颊，遮住半边视线。她犹豫着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枚新的保险套，话音微颤说：小……小宇，我陪你多练习几次吧……说完这句话，她低下，不敢直视小宇目光，双手轻轻替他戴上新的保险套，指尖触碰时轻跳。确定套子戴上後，她将儿子拥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背脊，靠在肩上，汗湿的长发贴着他皮肤，轻声耳语：别怕……有妈妈在……声音细而软，不知是在安抚小宇，亦或是在说服自己，汗珠从她颈间滑下，滴在他肩。

夕阳斜照，橙红光芒从落地窗透进，映在房内，床单早已被汗水与混合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床垫上，散发着靡腥甜气味。林雪目光涣散地躺着，香汗淋漓，额前湿发贴着脸颊，胸脯随呼吸起伏，硕上汗珠滑落，滴在床单上。四周散落着用完打结的安全套，白浊体将塑料膜撑得鼓鼓囊囊，黏从结渗出一丝，滴在地板上，一时之间难以数清到底用了几个，只知道空的纸盒已经被远远丢在房间角落，盒边压扁，沾着汗水。小宇趴在她身旁，早已沉沉睡去，细汗从他额角滑下，滴在枕上，他的小弟弟不复先前神｀｀｀｀.｀｀，软软垂在他两腿之间，阳光映在上面，泛着淡淡光泽。小宇熟睡中身子一动，双臂缓缓环住林雪腰间，紧紧抱住她，小手贴在她汗湿的背上，指尖无意识地轻抓。他脸颊贴着她胸前，呼吸渐稳，发出轻微呼噜声。林雪低看他，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笑意，低声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