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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绪。
几分钟后，车子拐
一处熟悉的地下
。
林安与抬眼——是商场。
工作
的下午，商场地下停车场空
的，只停了几辆车，回音清晰得惊
。
陆砚
把车开到最里面一个角落，车一停稳，没熄火也没说话。
林安与刚要下车，就被陆砚扣住肩膀，按回了后座。
“陆总……？”
她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整个被他压进座椅，背脊紧贴座椅靠背，根本没空间逃。
陆砚的眼神沉得吓，呼吸明显压着，但还是快。
“你今天穿的是什么？”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你蹲下捡文件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吗？”
他声音低低的，像贴着她耳骨在说话，又像在咬牙。
林安与脸瞬间红了，声音都抖了：“你、你看见了……？”
陆砚没说话，低
，手指轻轻撩起她裙摆。
是一条白底印着小兔子的内裤，图案小小一只，耳朵还歪着，很乖。
他眼神停了一秒，像在咬着什么东西克制。
然后轻声开：“小兔子？”
那是她跟着朋友拼团随便买的，
不知道今天怎么穿了这条。
林安与伸手忙想拉裙摆盖住，被他一手扣住。
他轻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确实挺符合你的。”
林安与羞得几乎要缩成一团，她恨不得有个什么缝现在给她钻进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他声音慢下来，“你每天都穿这种？”
“我、我没注意……”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根本不敢看他。
陆砚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一只手还扣着她手腕，一点点把她按回座椅。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
如果是别，他一眼都不会多看。
一想到她蹲下捡文件，裙角一翘，那团白晃晃的布料几乎像是一下子往他眼里扎了针。
这个偏什么都没意识到。
陆砚也说不上为什么有点烦。
就是莫名地窝火，像被哪儿堵住了一气，
他舌尖抵了抵牙关，喉结动了动，暗暗燃烧的绪一点点往上爬。
心里只有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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