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短裙秀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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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观看这幕活剧时一言未发。我能感到戴维的愤怒和为难。我为他难过。他是我们四中唯一一个不知真相却又能看明真相的。可惜没有相信他。他由满腔怒气的质问，变为忧心忡忡的哀求，再由难言苦衷的犹豫到最后咬牙说出真相，充分地显示了他对胡莉的。

只是，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因为我们四个中唯一一个能帮助他的——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我为胡莉感到悲哀。她是我们四个中唯一不知真相却又是非不分的。她对真她的戴维，由意见相左到偏执自信，最后竟反而怀疑戴维的动机。对豺狼心的弗兰克却信任有加，主动投靠。她完全被自己编织的幻境，蒙蔽了眼睛。

胡莉的无知、幼稚和天真注定她要成为受害者。因为我们四个中唯一一个能挽救她的——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因为我下定决心要看到她只穿内裤的样子。

戴维在当天很晚的时候又给我来过电话。我猜当天下午他又找到胡莉，俩总算又平心静气地谈了一次。不过显然没有解决问题。他问我，是不是我也认为他怀疑弗兰克是荒谬可笑？

我只是简单地说，归根结底，胡莉不是没有同弗兰克上床嘛。而且她有什么理由要和弗兰克上床？我告诉戴维，即便弗兰克真是对胡莉有非分之想，胡莉也可以照顾自己。

我心里明白这是谎言。天真幼稚的胡莉不能照顾自己。她经不起弗兰克的诱惑，百分之九十会落他的圈套。

戴维告诉我，他已经向胡莉道歉，并再次表达他内心的担忧。他对胡莉解释，她的漂亮不光他看见。其他的男自然也是同样看见。其他的男也同样想跟她上床。戴维告诉我，他的解释差点给他惹来麻烦。因为胡莉反问，他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一样，想那事儿？

戴维只能老实回答“是”，他确实想跟她做。但是，他将会等待，直到她说“愿意”。胡莉要戴维宽心，说她和弗兰克之间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她只是想赚点额外的小钱。虽然如此，戴维说，他仍然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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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拍摄安排在一个周末，名义上说是照顾戴维可以陪胡莉一同前来，实际上戴维还是来不了。因为弗兰克选的那段“照相馆正好休息”的时间恰好戴维要去打工无法脱身。只有我知道这是弗兰克的心筹划。他早就从我手里要去戴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