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来是害怕整到最后落到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李聪心思清澈雪亮，余阳刚却站出来帮我说话：“如今的生意场还得玩很多不明不白、不不净的做法，其实杨尘是不屑于同流合污才保持距离的，其实以杨兄的才具本是可以做成大事的，只是太拘泥于你自己刚才也评击的道德律，实在是可惜呀。何况中国的局在不断变幻，政府和国企花国家和百姓的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咱们没意见，咱们就想办法玩外国的钱罢，你看新、百度、盛大什么的无论怎么变着法子圈钱都没事儿。”

我只好苦笑一声，端起杯主动浮一大白，嘴里说道：“余兄也太看得起我啦。一代有一代的宿命，各有个的造化，谁都逃不出时代和个的宿命。如今要做事得有一帮一起玩，中国俗称帮派洋称做团队，反正都有点儿梁山寨聚义厅团伙作案的架势，先竖起杆大旗号称行侠仗义，也就是现在公司做品牌和企业文化的意思。帮主也就是老板画个饼，说我们大的目标是取天下打进长安城取了皇帝的首级分了他的三宫六院3000呐，然后大家按学历、资历排定职位，听帮主发令定规矩，众听吆喝戮力拼杀劫财劫色。帮主下面的角色分两类，一是帮忙的，搞洋务那阵子称“帮办”舍出身家命博个荣华富贵；一是帮闲的，出点馊主意捧捧场拍拍领导马赚点外快而已。我看余兄本非池中物，早晚从帮忙的角色跳出来自成一局，只是我这志大才疏最多帮帮闲而已，高不成低不就的做幕僚家还嫌你不到位，弄不好还可能被整成祖先杨修一样自作聪明场被帮主曹砍了脑袋。好在大凡领导都有那么点子虚荣心，偶尔也喜欢个根布衣作朋友，便算是成全我等了。”

想了想，我又说：“华驰如果真能借助外资完成产业布局和整合自是生机无限，中国从大清朝以来的传统就是好东西宁可送给外夷不愿放与家贼。不过想想当年索罗斯在香港狙击港币时的残忍凶猛，搞不好也会是与狼共舞呢。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真心希望你老兄有朝一醒掌天下权，且让我能从从容容醉卧美膝罢，这样无所事事没有目的的子我反而过得踏实。”

尽杯中酒，余阳刚尚觉余兴未尽，“今晚能跟你们一起喝酒也是缘分，商场的酒局多是虚八脑的应酬，能像今晚这样敞开胸襟实在难得，多少体会到了一些当年风流物对酒当歌的豪噢。”

我哈哈大笑，问余阳刚可还记得梦回唐朝的词儿，于是在夜的大马路上我们在两个的臂弯里东倒西歪蹒跚而行，满嘴酒气都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