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理发

冬天就是这样，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假，整个台北却飘着绵绵细雨。钰慧参加班上的郊游，爬三貂岭去了，阿宾一个在公寓里无聊着。这种天气，他不禁担心起钰慧来了。

阿宾实在找不到事做，“去理个发吧！”他想。

外面湿答答的，他可不愿意还走到学校的福利社，想起后面巷子有一户家庭理发，便撑了一把伞过去了。

阿宾走到那儿，推开玻璃门，一个也没有，糟糕的天气连带也没什么生意。

“有在吗？”他问。

“啊！请稍等一下！”后跑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笑着招呼着：“理发吗？请稍坐！”

这很客气，阿宾先就有了三分好感。她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推出一部娃娃车，车里躺着一个小y，睡得正沉。

“好可！”阿宾称赞着：“多大了？”

“四个月，”那年轻妈妈说：“真抱歉，家里没有在，要让他在这里。”

“哪里！不影响！”阿宾说。他坐上理发椅。

“请问发要怎么剪？”这问。

“剪短修整齐就好了，谢谢。”

那为阿宾围上布兜，开始推起发推为他剪去脖子后的发。她习惯的和客闲聊家常，阿宾就和她搭着腔。

这实在年轻，顶多廿岁出，虽然一身家庭主的打扮，但是掩蔽不了青春的气息。她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厚衬衫，袖子撂到臂弯，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裙，被衬衫下摆遮去大半。

她不断的移动位置工作，一边和阿宾说话。阿宾听她说话带有尾腔，原来她是南部嘉义海边的，最近嫁到台北来，和丈夫家住在一起。阿宾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叫做阿莉。

“你先生呢？”阿宾问。

这时候阿莉正好在为他剪着前额，自然地弯腰俯身，因为她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下腰的动作又使得门户大开，阿宾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彩节目。

“在金门当兵！”她说，而且维持着那个姿势。

哦！是一对小夫妻。

“那你公公婆婆不帮你带孩子吗？”阿宾问，眼睛可没离开过她的胸脯。算一算子她应该生产完才不久，以还在哺期的妈妈而言，那房并不算很大，可能她原来就只是小巧的体型。不过现在也够了。

“会带啊！但是他们今天和游览车去进香了。”她说。因为握动剪刀的动作，使得房弹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