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五章 性奴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当报价的时候，棺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降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大方地从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听见不是看笑话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棺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无法成这笔易，就不要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一块拿走，哼！”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师，就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何况有没有明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我并非匡扶正义之，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

棺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师》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