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杀了那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只是这个犯自己猜测的？他把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抢劫犯进行了提审，那孩也是一审死刑。

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道儿上的本地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眼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都需要男，死之前能让男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那些男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候，才知道，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往自己身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来抱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碰过，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