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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你想什么我知道。”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我想，我想，我想……”文炳一下子冲过去抓住了玉华的手：“我……”
玉华没有躲避，而是站起来，任他把自己的一双小手放在他那厚实的胸前，自己也顺势把身子投进了他的怀抱。
文炳搂着她那瘦瘦的身子，感到这个世界中就只有他们两个。
“咱们两个合成一家吧？”文炳道。
“嗯。”玉华把
埋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那张细
的脸贴在他的脸上。
“什么时候？”
“随你。”
“那我明天下山去请
看个黄历，选个
子，咱们撮土为香，就在这里拜天地
房吧。”
“嗯。不过不用看黄历，我不是同你说过吗？世界上没有神仙，也没鬼怪，用不着查什么黄历。明天咱们把这窝铺重新搭个大的。你去换点儿酒，换点儿红纸，房弄得漂漂亮亮的。”
“哎！”
吃过晚饭，两个手拉着手并肩坐在窝铺前，文炳让玉华教他写“老公”和“老婆”，还有“亲嘴”、“大喜”和“多子多孙”。
第三天傍晚，玉华与文炳并肩坐在新搭起的大窝铺里，他们的婚床只是用软
铺地的地铺，上面铺着一床
棉絮和一个土布单子，还有另一床絮作被子。
借着外面篝火的红光，文炳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
玉华是城里，不像乡下
一样会盘腿，她两腿并拢坐着，双手
叉着搂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低着，一声不吭。
尽没有大红的吉服，只有一块小小的红布作盖，但文炳仍然觉得自己的新娘是那么美丽。
他轻轻把盖揭去，露出玉华那一张因为生活变好而重新白了的俊脸，玉华的眼睛低垂着，玉面含春，略带微笑，在外面红红的火光中显得特别迷。文炳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慢慢靠近她，用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然后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身了抖了一下，嗓子里轻轻“嗯”了一声，脸羞羞地转过去，细的脸蛋那滑腻的感觉使文炳的心都抖了起来。
玉华那一声鼓励的哼叫，令文炳胆气陡升，马上紧紧地搂住了玉华的身子，把一张嘴紧紧地堵在她的朱唇之上，他感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了，紧紧抱着自己双腿的细胳膊也松开了，轻轻地搂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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