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字一共有几笔？

眼窝，一拳砸在鼻梁。

我是被无奈，是周是允强的我。于元飞速地说，面目没有好的地方，青紫红肿了一大片，你可以去问她，是不是在高二上半年，开学的第一天强了我……

以为强能换取同，以为强开始的感是护身符，培养了一年的感至少为此动摇。

换取的却并非怜悯的目光，而是火烧一样的眼睛。

把于元压在地板，不断地用磕在地板，咚咚咚的几声，每次砸在地板上一阵晕眩：不是磕么？继续磕。

我错了，我错了。于元挤出几个字，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松了手，拿了一把美工刀，出轨，还是声声被强，结果和周是允上床无数次？

都不是，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于元的眼睛震了，我不该脚踏两条船，不该在被周是允强的那一天没告诉你，不该后续受到她的蛊惑……

锡山理工的理想灭了吗？

生到此为止？

于元跪在地面上，不住地磕，鼻涕流了满脸，双眼肿胀得惊，对着前程磕了，对着权威磕了，磨损全部的尊严，像狗一样爬在余之彬的脚边。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于元说，你会让我高考的对吗？我以后再也不犯了，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犯了，高中以后我会一如既往地做你的狗，我会满足你的全部需求，我真的不犯了！

余之彬把于元踹倒在地面，鞋底压上来的瞬间，于元眼睁睁看到美工刀的刀尖，说：知道我想做什么么？

于元不择手段了：我都愿意！

『余』字一共有几笔？

一，二，叁……于元没反应过来，七笔？

『之』字一共有几笔？

叁笔？于元说，因为横撇算一笔。

『彬』字一共有几笔？

十一笔。于元说，我记得你的全部事，你喜欢的作品是复诵，小名是阿水，喜欢的学科是政治……

说：闭嘴。

你喜欢吃虾，喜欢书法和游戏，但是你没有具体和我说是什么游戏，喜欢的动物是狗，喜欢的乐器是小提琴。

够了。一脚踩在嘴上，我叫你闭嘴。

于元向上看，余之彬的眼窝邃，眼皮薄，眉骨高，如此长相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