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生死的问题。

指示？

红旗路那边，有个要去机场，顺道拉一下，外地来旅游，看上去也挺好骗的。

有些能够被打动，也许就此一次生更改。

有些无法被打动，无论是以牙还牙，还是以德报怨，都会坚持自己，而认为别错误，施善举是矫，是好骗，是不具竞争。

于元站在原地看着车远去，不知道他是哪一个。

无论是哪个都好，都无关了，施施然地被放下，她走进附近的一个超市，问刀具的事，形容水果刀：最好是长一些的，刀尖锋利的。

一把水果刀买成了。

为了避免怀疑，于元还是买了西瓜，同时买了在超市门挂着的儿童玩具，机甲，溜溜球和陀螺。

按响了那扇门的门铃。

门开的很快，里面有一双的眼睛，似乎刚下课，手里拿着一本书，长卷发散落在肩上，隔着门看她，像隔着一个世纪。

温吞的视线看向刀，看向西瓜，看向儿童玩具。

而后说：你是来杀我的。

我是来杀你的。于元笑着说，但我不确定我下不下得去手，因为彬彬我没能下得去。

周是允把门打开：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于元拎着东西，进到客厅。

面前摆放着一个果盘，里面放的是洗净切完后的哈密瓜，还有摘净的莓和葡萄。

于元的摆果盘是和周是允学的，但周是允很少自己做果盘，多数时候是买的现成的，摆在盘子里。

和她生活的那段时间……

不确定你会不会心软。周是允也笑着说，但我不会反抗的，不会有任何的躲避动作。

二首次对彼此坦诚，换言之，是周是允首次把自己坦诚，过去饰出的，每句话都不像是真的。

在杀你之前，我想问几个问题。

周是允给于元倒了一杯水：你说。

你一共有过几个？

上过床的，还是指发生过感关系的？

于元喝了一水：上过床的。

十一个，都是生，认识的途径是一夜，一夜后加上联系方式，有需要的时候会发微信，我不和离得很近的发生关系，你是我各种意义上的第一个。

第一个？

强你的那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