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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兰迪，”她说，“我知道那天你在我床底下。看着我。”
我靠，我想。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
坑里。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我试图把话说出来，但很困难。
她打断了我。
“你把相机的镜
盖忘在我房间里了，”她说，“我猜你是在卧室里给后院的我拍照。所以，趁你不在，我检查了你的电脑。你太粗心了。我打开显示器，输
了密码。你从小就没换过密码。你把装有我照片的文件夹留在了电脑里。我看到了你在床底下拍的照片。我还看到了其他照片。”
我瞠目结舌。她继续说。
“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侵犯了你的隐私，但我很确定你在监视我，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还看到了你的……嗯……痕
斑，
在你桌子上的，你还没有完全清理净。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感觉自己只有一英尺高，而且在迅速缩小。我想沉地下，消失不见。
“妈妈，”我说。“那些照片，你看了我拍的所有照片？”
“我都看了。”她说。
我沉浸在这句话里。如果妈妈看过所有的照片，那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太激动了，忘乎所以。当我拍下你在沙发上的那张照片时，我甚至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回到房间后，我在电脑上看到了它，我太激动了，控制不住自己。从那以后，它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兰迪。”她说。“你不需要说出来。我没有生你的气。”
这让我大吃一惊。
“你不生气？”我问她。我松了一
气，但也感到惊讶。
“不，我没有生气。”
她似乎在准备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我觉得我们应该彼此坦诚。我要对你诚实。这对我来说很难开。但你是个成年
，我想我需要和你谈谈这件事。”
她清了清嗓子。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跑步后，你在沙发上给我拍照，我能感觉到你在用一种不同的方式看着我，好像在偷偷地看我。”她说，“我注意到你在我们一起跑步后打量我，当时我正在做伸展运动，后来又在厨房里打量我。我以前从没见你这么做过。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承认这一点让我很尴尬——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让我有种久违的感觉，离婚对我打击很大，从那时起我就觉得自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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