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下子成功，要有百折不挠，经历反复曲折的思想准备。只要心诚，上苍也能感动。

罗杨开始实施他的追求了，他没有直来直去地进攻，而是在跟佩贞和姥姥的唠闲嗑中，往佩贞的终身大事上引，套她俩的话儿，然后一点点儿地渗透自己的想法，让娘俩儿也一点点儿地意会到他对佩贞的心思。

其实，对于佩贞的终身大事，佩贞并没想过。姥姥有所考虑，但也没个着落，佩贞才刚刚二十岁，还没有个正式的工作，对外界接触也不多。姥姥做居民委主任，好像认识很多，但接触的多是家庭。那些也都知道姥姥的外孙儿长得漂亮，有的就张罗着说：“哎呀！这么漂亮的孙，可得找个好对象！找个解放军带长的，对！就奔连长营长找。”可姥姥对她们的话没当回事儿，她心里有数，不管找什么样的，要对佩贞好才行。我老了，有个三长两短离开了，剩下佩贞一个得放心。

佩贞的生活比较封闭。中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在家在姥姥的身边，没接触到什么男。接触和最熟悉的就一个罗杨，她对男的了解和感知都是从罗杨身上获得的。她很纯净，对别样男也没什么渴望。这种纯净对罗杨来说太有利了，没有别的男跟罗杨竞争，罗杨的敌就是自己的自卑和佩贞及姥姥的壁垒。

罗杨的渗透法是正确的，当姥姥和佩贞明白了罗杨的心思后，她们并没有对罗杨产生反感。姥姥觉得罗杨品好心眼儿好，对佩贞也差不了，只是年龄大了些，身子骨不硬朗，不是佩贞的理想丈夫，佩贞嫁给他外界可能还会有闲话。但她没表露反对，她心里是想先放放再说，反正佩贞才刚刚二十岁。

佩贞心里一直把罗杨尊敬为老师，没有男之间的感觉。对罗杨给自己和姥姥的帮助，她只是心怀感激之心，没有泛溢转换成恋之。当她从罗杨那儿意会到他的意思后，也自然没有反感。她先前也不是不知道罗老师喜欢她，但她多以为那是老师对学生的喜欢。现在明白了罗老师是从男的角度喜她，作为已有知觉的少，脸上羞怯地泛起了红晕。

至于如何对应，佩贞没有表露，她也没跟姥姥言声。她并不知道姥姥也知道了罗老师的意思。子好像还很长，还没有到非要决断的时候，眼前就这么一个罗杨，她就像一潭无搅动的湖水，就那么平静安谧着。

娘俩儿没有反应，这让罗杨很郁闷。但他庆幸没有遭到明确的反对。这说明自己的策略对，也说明还有希望，要继续努力。没有遭到直接的拒绝，使罗杨没有丢失自尊，这让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