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惊梦

样？是我哪边生得不好吗？正如同先前翠蛾和橙蝶所言，墨云自己也知道赤贲天尊邪犽对她的宠远胜一过其他同辈姐妹，十年来，不论她如何躲避、如何拒不见面，赤贲天尊也从未降罪责怪，每当九千院娘娘发明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游戏，第一个被召唤上通天台的也总是墨云，赤贲天尊甚至允许墨云得任意进他和九千院的寝宫，就算是同为雾凌公主所生的姐妹，也没有有此等殊荣。

（爹爹对我如此的好，为何我却无法回应爹爹的？墨云试着去想像，自己在天尊怀抱中的模样，但仅是如此不着边际的幻想，莫名的恐惧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只得用力甩了甩，将念从脑里抛去。

怀抱着刻的不解和自责，墨云蜷缩在被褥中，用笔直如瀑的乌黑发丝将自己里缠起来，静静等待天尊的离去，但鼻中却矛盾地眷恋着他的气息。

莲花池里各处照明，均来自九千院娘娘以妖力生成的光，光悬挂于穹天顶，按照十一一时辰调节光暗，制造出与往昔光仍照耀大地时相同的感受。

墨云望着天顶上的光由明转暗，又由暗转明，整整两昼夜后，爹爹的气息才缓缓消退。

（他……他终于回去了……墨云舒了气，心放松下来。

突然腹中一阵虫鸣，墨云感到自己饥肠辘辘，不禁大为羞窘。

往床的小桌上望去，桌上置有一碟色泽鲜艳、香气诱的火烤禽。

但墨云并未伸手去取，因她知道碟中的食物虽然美味，却是九千院娘娘以妖力幻化而成，虽然色香味一应俱全，吃下肚却只是回归虚无，无法果腹。

在这通天台上下，真正能令温饱满足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众母姐姨亲们丰满房里的香甜水，另一个就是爹爹赤贲天尊邪犽的浓厚阳了。

而后者乃是能让自身妖力大为增进的宝物，据说若能于合销魂之际，由天尊直接将阳注胎房之内，更可于眨眼之间提升数十载的道行。

只是墨云既无法和众姐妹一样与天尊欢，自然无法得享此利。幸好，出于对她的偏，天尊另外准备了一种方式，让她也能获得一定程度的补偿。

（爹爹既然来了……恐怕也会像之前那样……命翠蛾和橙蝶……正思索时，“喀啦”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翠蛾与橙蝶相互搀扶，隔了两个昼夜，一一再度步进房中，却是步履蹒跚，腰腿轻浮。

只见橙蝶脑后发环散，右边衣襟垂落至腰，露出半壁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