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唐小舟开始会办事了，包括办老婆

走动的时候，身体就往两边倒，每迈动一步，就像不倒翁一样摇一次。如果仅仅只是她肥胖的身体摆动还好些，偏偏她的子奇大，也会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摆动，就像胸前塞了两只排球，在那里滚来滚去。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年轻，而她的面相，看上去也并不显年纪，大概胖的缘故，她显得很白，皮肤细，整个就是一个面儿。如果她站在那里不动，还能让觉得她是个胖美，一旦动作起来，就让看着吃力了，总觉得她每迈动一步，身体那么多部位都跟着动起来，比常不知耗费多少倍的能量。

唐小舟忽然有些可怜赵德良。他想，赵德良和程雨霖做，肯定不是那种踩在冲板上跌宕于波峰谷的感觉，而是躺在一艘坏了方向舵的游艇上的感觉，你努力想掌握游艇的方向，其实是游艇在掌握着你。

赵德良进门后的第一件事，给了妻子一个拥抱。即使这个拥抱，唐小舟也替赵德良难受。程雨霖那么胖，赵德良伸出双手，根本无法将她全部抱住。对于这个拥抱，程雨霖似乎并不热，多少显得有点程式化。赵德良也不计较，转身介绍唐小舟。程雨霖用一京片子说，小舟你好，坐吧。过来吃早餐。唐小舟正要说已经吃过了，却看到赵德良向他使了个眼色，自己已经坐了过去。唐小舟只好也坐过去。

餐桌上已经放好了牛蛋面包火腿等。唐小舟看了一眼这些食物，心中暗暗称奇。如果说程雨霖知道赵德良要回来，准备了他的早餐，还可以理解，这分明是三四个的分量嘛，难道她知道唐小舟也一定会在这里吃早餐？更让唐小舟惊讶的是，程雨霖竟然吩咐保姆再煎两个荷包蛋。后来唐小舟才知道，最初准备的，是程雨霖自己的食量。难怪她那么胖，她的食量太惊了。

跟赵德良时间久了以后，他才渐渐从不同渠道了解程雨霖的一些况。

程雨霖是某位中央首长的小儿，文革期间，中央首长被关进了牛棚，程雨霖便流落街，结果突发小儿麻痹症，未能及时治疗，落下了病根。文革后，中央首长恢复工作，程雨霖也受到相应的照顾，安排了工作。可像她这种形，身体有残疾不说，也没读过多少书，在国家机关很难有大的发展。没过多久，她就开始做生意，最初是开皮包公司，弄一些批文什么的倒卖，什么赚钱就卖什么，后来脆辞职下海，自己开起了贸易公司。目前，她的公司在北京具有一定规模，主要从事进出贸易。有说，程雨霖身家有好几个亿，也有说至少有十几个亿。她和赵德良有一个儿子，在美国大学毕业后，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