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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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听到杨小青类同于“自白”式的话，就就笑咪咪地不语，等小青她自己继续说下去：“那……那我跟你讲，你可不要生气哦？……我…我在还没跟你…以前，我……我就发现了一件事……。就是，我每次跟任何男的如果有接触，不管是工作方面，还是社的，我都会好…好敏感的……觉得，男总是会对我有……有那种…意思耶！……其实，也不见得都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好象只要是我……一看到，那男的眼睛里，就会立刻想到我跟他……跟他在床上的样子，或者是，跟他……就在当时、当地的，两个一下子就投意合的，作起那种事来了。……

“那……那每当我一那么想的时候，我就会……几乎都忘掉了我跟他…实际上在讲什么，或应该要做什么了。……”说到这，小青顿了一下，朝男的瞟了一眼，象是等他的反应，但她很快就又接了下去。

“象…像不久前，才发生的一次，我跟一个银行的经理见面，谈我先生公司款子的事，那……那…我跟他还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的好大一间的办公厅里，就只有我们两面对面，在沙发上谈。………那他…他一面讲，就眼睛一直盯着我嘴看……看得我…都好…好不自在喔！……那…我只好三番两次的低下，指着我们中间咖啡桌上的，公司的文档，跟他解释什么的。……那…那正好我…也就会看到他…腿子当中……那一包鼓鼓的、大大的东西了……

“那……那真的是我谈生意……最失态的…一次了，因为我……一看到他腿子当中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就什么也忘了，只想到……自己好象就在他那张沙发上，被他的大手扯住了发，动弹不得地……吃他的…那根东西呢！……真的，宝贝！……我…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子……那么突然的，强烈的有过那种感觉，……就好象…好象我知道他…当他看我嘴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就是要我……张开了嘴去含他的……大东西，而我……我自己也变得好象……完全不由自主似的，就会要…自动张开嘴……去吃他了耶！……

“那……结果我…根本不知道在沙发上，我穿的那件窄裙…怎么搞的，就会一直往上蹭，蹭得我两条大腿都露出了一半在外，害得我又一直拉，一直拉的，想要遮住……到最后，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那他……他还是用那种眼光，一面盯着我的嘴看，一面讲说那一笔款子，他会认真考虑，要我放心。……那……那后来，他就又笑着问我，喜欢不喜欢吃……异国调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