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被那样问，小青摇了摇：“唉！……宝贝，老实说，我也不懂为什么，只觉得……就好象，好象我整个，生来就是要装他……出来的东西似的，好……好那个喔！……而且，当那我吃完他，再抬看他的时候，他还对我笑着……说我满脸遍挂着男的样子，妩媚极了，令他十分满意呢！

“那……我还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就拉我起来，叫我去厕所洗洗净，也趁便换换衣服。……我下床匆匆跑进浴室，一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脸湿淋淋的样子，心里真是怪怪的，就觉得自己好……好下贱、好烂货喔！……

“……尤其是我……身上穿的，被他湿掉……狼狈不堪的洋装，还是一件我每次都要送去洗店洗的，名牌的衣服呢！……现在，简直就……就好象是被什么……凌辱过的似的；不但绉得不成话，再加上，它沾满的查理的东西，就算都了，我也没脸再拿去给洗衣店洗了！……

“……我对着镜子把脸洗了净，然后把洋装退了下来，才看到自己瘦瘦小小的身上……那件垮垮的……罩，也是好……怪怪的！……再加上我底下穿的那件……也是早就湿透了的……三角裤，看了真是……难以形容的……教我羞耻极了耶！……

“我……我也不晓得是怎的，突然就在那儿，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光了，然后换了一条下午新买的感三角裤，和长筒丝袜，罩也不戴，就再回到卧室里了。……

“查理他……他躺在床上，看到我那个样子，马上就笑伸手拉着我，对我说我美极了。……那我也真的……好不知羞……在床边就象是表现出……要给他看、给他欣赏似的，故意对着他扭着；一面问他说……不看我这种样子的包装？……那他……对我笑着点说他看，说他最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既会假害羞，却又掩不住骨子里……的……那骚劲哩！……

“……我听了就……更不要脸地把腿子打开了些，把手放到自己的那边，象自慰似的，手指上下上下动着……一面也……往前耸呀耸的，还更撅着嘴，对他呶着说……我就是……好不能控制自己绪的嘛！……宝贝！真的……现在事后回想起那天晚上，我都又要羞耻得不堪死了呢！要不是你，是早就澈底知道我的男，我才不可能讲得出哩！……”

男听到这话，也就笑了道：“哈哈！张太太，亏你还这么抬举我，可你自己不也是毫不知羞地，对查理一一说出了……你和前任男友在床上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