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让丈夫戴绿帽的！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所以才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我过、和不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家庭的“坏事”；那么，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于是，把这种心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想得太复杂、别钻感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的甜蜜、和的美妙，视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