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房也充满诱惑地晃。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音语不断，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后面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浓稠的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