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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在玩
吗？
许姿真是要疯了，要早知如此，她就不用这么着急找他谈话，就能参加难得的同学聚会了。
见她面露难色，俞忌言走近了几步：“许律师，是有什么急事吗？”
许姿拉开车门，艴然不悦：“俞老板，请进。”
俞忌言点点
，真上了车。
许姿的座驾是一辆白色的宝马5，她喜欢中型车，坐着舒服。她外表看着
练，内心却很少
。俞忌言以为家里的
色茶杯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车里的吊坠、摆设、相框都是色。
她娴熟着驾着车，技术算不错，很稳。
俞忌言坐得很舒服，靠在皮椅上，双手合拢，搁在腿间，不时望向她：“我可以问许律师一个问题吗？”
许姿最烦他这假正经的样：“问。”
俞忌言：“你真谈过两个男朋友？”
马路上突然冲出一只流
狗，许姿一个急刹车，身子往前一倾。和意外事件一样，这个问题也让她心一紧。
她自然不会揭老底：“当然。”
俞忌言撇开眼，像是在笑。
许姿皱眉：“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车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丝缕霓虹光影，俞忌言眼眉带笑：“哦，没事，只是觉得，许律师你很容易害羞。”
许姿喉咙忽然发紧，不自然的吞咽。知道刚刚的脸红，成了他的笑话。
俞忌言笑笑，有些许轻挑：“不过，挺可
。”
真是要被弄疯了，许姿撑着方向盘，看都不想看他，竖起手指警告他：“你要么闭嘴，你要么下车。”
车里恢复了安静。
刚开两个路
，许姿的手机在震，是靳佳云。她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那很吵，出声的也不是靳佳云，是一个久违了多年的男声音，如沐春风的温柔。
那轻柔的声音扫在心扉，像过了电，许姿紧张到手都在轻抖，只能结
应答：“好……我就……过去……”
俞忌言只听，没出声。
挂断电话后，许姿不知怎么和他说，也很不想带他去自己的同学聚会。
“俞忌言，那个，”她拐去了另一条街区，“你要不要自己打车回家？”
俞忌言靠着椅子，闭目养：“许律师，是不方便带我吗？”
许姿稍愣，沉下一气：“倒也不是。”
“嗯。”俞忌言一字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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