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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
：没什么……没什么……我的心裡也很明白，此时的秦语肯定能明白我为什么发笑，毕竟彼此曾经也是心灵相通的
侣，只不过碍于身份，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是她完全满不在意，那才说明这一切都是她的诡辩和表演。
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想必就是前者了。
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大略一想，那是不是也能从侧面说明，真的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背后原因导致了现在这一切呢？之前那几次找你，我也承认我有些冲动了，秦语现在的绪反而平复些了，那时候我还没认识到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实不相瞒，我最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我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从你一回国就怀疑上我了，是吗？儘管她说了这么多，但关于这件事我依然如鲠在喉。
其实……准确地说……秦语停顿了很久，彷佛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
在国外的时候就……秦语把声音压得很小，就像是怕被
听见似的。
？！秦语的这个答复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我佯装镇定地问道：你是说……我和杨译婷认识以后就……？她长出一
气，点了点。
那就说明，有在那时候给秦语通风报信。
而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并且能够做到这件事的，就只会是……我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皱眉，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而秦语也在同一时间很默契地沉默了。
所以……你刚回来的时候对我忽冷忽热，包括后来她去你们部门面试，你不告诉我，就是因为这个？秦语用非常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并补充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刚回国的时候，在宾馆，真空露出的事……我古老的记忆被这么唤醒。
当然记得了，我说道。
话说到这裡，我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了。
那次实际上是……试探你……试探？我有些错愕地重複道。
对，试探，秦语再次确认了一边，那次你的反应让我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裡都误以为在你的眼裡，我只是能够满足你所谓『快感』的工具……加上后来欧阳分手的事……？我由此联想到了阿鸿和欧阳的事。
对……秦语很坦诚。
我的大脑裡疯狂检索关于那次事的记忆碎片，确实如秦语所说，那次事后我半开玩笑的袭胸和调似的抱怨应该是触到了秦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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