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的触感叫忐忑。

比起霍以白的显露，陆涟反倒在意起一直站在身侧居高临下望着的霍以玄，即便未知全貌，那双眸子倒是锐利得紧，仿若能悉心。

霍以玄坚冰似的，对这个多出来的姐姐也未有多大的欢喜。

“这位是玄弟弟吧。”陆涟故意抛了个媚眼。

霍以玄未接话茬，只冷冷瞧她一眼。可是陆涟发现他露在外的耳尖微微发红。

霍以白似乎不满陆涟的态度，他掰过陆涟的肩膀，贴近了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不得无礼。”霍以玄皱眉训斥道。

“弟弟，家唤露娘。”霍家姐姐原先在烟花楼的花名就是此。倒也凑巧，露娘，陆娘。

“露娘。”一对字眼被霍以白读得缠绵悱恻，好似在呢喃心上的名字。

相比较霍以白的热，霍以玄始终抱胸处在警惕阶段，陆涟总感觉他眼炙热，不过经由她刻意的对视后他又恢复到那种冰冷的表。

在一番各怀鬼胎的谈，陆涟觉得糟心得很。

事实上到现在，她也尚未找到合适的契机看到霍家兄弟的真实的模样。两都带着罗刹面具，除开是一黑一白，比量其余特征倒是无法辨认谁是谁。

这就是惯在刀尖舔血之的高明之处吗，不易被发现真身。

一番认亲过后，陆涟就推脱着要休息。

她被安置在一间素净的屋里，屋里尚有两个丫坐着，案上是几杯清茶，散着袅袅余香。那两个丫见了她，别在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暗里又不住悄悄看她。

陆扶鸾见都是同，未有何不妥，心里一安。她低垂着，只站在门外笑着。

一位着青衣的丫站了起来，向前迎她，轻启丹唇：“姑娘就是阁主的胞姐了。婢几个是阁主派来侍奉姑娘的婢子。”

陆涟闻言，望那丫应有的光景，接道：“那劳烦姐姐了。”接着又一顿，将脸转向中间，“不知姐姐们如何称呼？慧娘初来，怕莽撞了姐姐们。”

她见这些个姑娘是极美得，最有风韵，锁住了江南的灵韵。娉娉袅袅的，都悄悄看她。一瞬不觉脱而出：“真真是仙姐姐们，这般模样，露娘是何其有幸，能和姐姐们同处一室。”

这些个丫原先听闻阁主的胞姐是烟花子，原是不喜的。如今见了，与想象中的面目可憎，举止粗俗不同，又如此亲近，便也欣喜异常了。陆涟到底嘴甜，哄得她们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