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十四】

我点点，“超出你的想象还要多，高中的时候我有个外号叫处杀手，这名号够不够响亮？”

沈洋问，“有那幺多处被你杀，连一个上的都没有？”

我说：“没办法，我偏偏上了一个非处。因此你可以得出这种结论，对我来说处是不稀罕的，非处的吸引力却是超强的。”

她飞快被我剥成了光。

我猜沈洋一定想不通，为什幺她一直死死挡住胸，裤子什幺时候被褪到腿弯的呢？孩的裤子一旦被褪掉，剥去上衣时她难道还会再拼命阻拦？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我从来都不信。

沈洋全面失守，不堪我上下挑逗飞快逃到床上拿被单紧紧裹住自己。我不再着急，已经脱光光躺进被窝里的孩，像是一条钻进网里的鱼，无论她心里怎样挣扎都已是徒劳。

扭开台灯，闭紧窗帘，我平心静气坐在身旁跟她说话，只轻轻拨弄她的发。沈洋多少有些慌和紧张。我问她：“昨天你接了十五分钟电话，对方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她有些犹豫，然后摇摇，“即使在以前，他算不算男朋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校园里的能坚持多久呢？丁一，你走……好吗？让我一个静静。”

“真实的生活依靠着一个自己的决定。我觉得自己应该比你之前的那位强一点，他买给你的石手链不足一千块钱，你全身的衣服加在一起比不上别一件内衣的价钱。这样都被你赶走，我不服气。”

沈洋说：“丁一，生活的全部不仅仅是钱。你信不信，我如果只钱，早在几年前就能傍一个比你富有十倍的大款。”

我说，“信！可是，你相信那样你快乐吗？所以你才会一个普通的男朋友，安守本本分分的生活。然后呢？你将很快又会发现，年轻的信仰不过是一张苍白的纸，没有底蕴的铭刻，再没有痕迹的忘记，你所有的青春美丽，就在这里面飞快耗费殆尽。”

沈洋问：“你自己呢？难道我们不是同样年轻？”

我懒洋洋捏她的鼻子，“不同！我甚至不会拿承诺骗你，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这个。”

沈洋问：“如果你连个承诺都没有，凭什幺觉得我会任你摆布？”

我问她：“你是件商品吗？一定要有个明码的价格才决定是不是售出自己？可这样只会让自己贬值，你就不只是在耗费美丽，更是在糟蹋自己的美丽。越漂亮的孩子越想一生都拥有美丽，最该懂得的方法，是在自己还美的时候，努力活在别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