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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抽了根烟，无聊，顺手给阳妤璨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描述了一下禇懿酩和另一个生的事。

不能动武，没说不能动文吧。

再回来，时间流逝半小时。

还行，没炸毛，应该做得还可以。

黎柏佑放轻动作，搬了张转椅到休息区，远远看着她。

——别再打架了，黎柏佑，很多事真的没必要。

大概是祝凡清潜心专注的模样令他有所触动，太久太久没有和她这样安静地共处一室过，他想起一些旧事。

二月底，江城下了最后一场大雪，雪花纷纷扬扬飘洒天地间，枯枝矗立盛满积雪，整座城市白皑皑一片，寒气弥漫。

祝凡清伸手去接，细絮般的雪花在她睫毛上生根，黎柏佑牵着她另一只手。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糯米裤，脑袋被白色毛绒帽罩住，只露出半张白皙的小脸，从白到脚，像一个圆滚滚的汤圆，黎柏佑就忍不住想去捏她。

这时，袋里的手机震了。

“我接个电话。”

祝凡清眨眨眼:“去吧。”

黎柏佑在几步之外去接，睨了她一眼，放到耳边。

电话打得有点长了，是黎雾问他是不是确定留在江城参加高考的事。

搬出条条款款极力说服他妈，到尾声，黎柏佑才如释重负地朝祝凡清望去。

茶已经好了，她捧在手里还来不及喝，拆吸管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僵住。

而她正对面，两米不到，一个流汉敞着大衣，内里一丝不挂，正猥琐地对着她甩。

一瞬间血冲颅内。

“阿佑，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黎柏佑——”

电话里还在喊，他充耳不闻，叁两步走过去拉下祝凡清的帽子，遮住眼睛。

随即又稳又快，一脚把流汉踹倒在地，鞋尖踩着他污秽的下体像捻灭烟那样，流汉痛得龇嗷叫，眼里却一副诡计得逞的挑衅之色。

揍这种黎柏佑都嫌脏手，抄起路边被压断的粗树枝就往他身上抽，树枝上覆了一层厚厚的冻雨，握在手里分量十足。

那流汉身体全在外，很快被抽得皮开绽，倒在洁白的路面当中，血混着污泥，腌臜又恶浊。

周围围满行，即使没有目睹全程，看到此景象也能猜出一二，纷纷指责露癖该判刑。

祝凡清在一片嘈杂中回，扒开帽檐，透过群间隙看到雪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