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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故意作弄戏弄。
但是小徒北自重生以来脾
就纯良得很，从来没有这些花花肠子。
若说是封吾的智，那就更不可能了。
堂堂封吾圣主，大道大义在心间，嫉恶如仇，行事作风冷漠而又古板，怎么可能做这种捉弄
的事？
说来说去，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会儿昆玉灯中的那片残魂已经收回，再解决完昆玉灯的灯引问题，他就要赶紧带小徒北回道观，然后好好研究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灯给我。”吴穹对着小徒北伸出手。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把自己的魂魄撕裂一片，放进灯中，再以祁烈的一滴血为引，应该可以重燃这昆玉灯。
“你心疼他对吗？”小徒北忽然开了
，幽幽问道。
吴穹：“……？”小徒北抬起
来，眼眶赤红，目光里是哀伤、不甘还有些吴穹看不懂的别样
绪。
“你不舍得他受苦，你心疼他。你从不曾想过我也会疼。”吴穹：“……我、我哪有？”他有点儿明白祁烈说的“他”是忘尘。
自打他见到忘尘的第一眼开始，忘尘就是这么柔弱。
但吴穹觉地照拂弱小是理所应当的，这跟心不心疼有什么关系？
至于小徒北……他没说不心疼啊！
但事总要解决，如果他出一份力，就能让整个凼域平静安宁，他觉得还是应该出的。
“我知道你会疼，等回去我帮你好好养养。”吴穹诱哄小徒北道。
取他指尖一滴血，回去之后给他熬几只老母
应该能补回来吧？
小徒北却摇，捏着指尖道：“不是这里疼，是心里。”他将手指点在心。
“你为了他不惜与整个天下为敌，你死的时候不觉得疼，可我疼，很疼。”吴穹：“……”祁烈：“现在你又要为了帮他燃灯撕裂魂魄……你不疼，我还是会疼。”吴穹：“……”什么跟什么！
他慢慢走近，蹲下身子平视小徒北的眼睛，语气轻柔小心，生怕惊动了什么，问道：“你是谁？”祁烈看着蹲在自己面前，触手就可以碰见的这个，继续陷进了自我迷
中。
“那么多围着你，那么多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们，只有我被排挤在外……”“你跟我说你去买酒，结果你去见了你喜欢的，你们……”说到这里小徒北变得激动起来，似乎是回想到了让他怒极无法忍受的事。
吴穹却在他颠三倒四不知所云的话里听出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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