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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因为她的母后已经有了更好用的棋子。一个娃娃，自然比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好管。

赵益沉默的倒在稻堆上，他闭上眼摊开双手，像是个没了气的死，再没出过声。

齐钰锦也不急，只说给他时间考虑便走了。

回府的时候，齐钰锦这回没骑马，她走在路上的脚步缓步，让冷风慢慢吹散着身上那在司院沾染上的气味，血腥味儿又带着腐烂味。

孟有忆跟在后，总觉得这一刻的王爷显得有些忧郁了，瞧着还有几分孤孤单单的感觉。

寒冬腊月，齐钰锦张的时候带起一片白烟，让孟有忆看不清说话的表清。

“有忆，你说，本王是不是做错了？”孟有忆努力想看清齐钰锦的面色，却又被自己呼出的白气给挡住了，只得斟酌再三才开，“王爷，这咱们跟小皇帝本就立场不同，这要是王爷一暗里潜进了长都城，怕是下场不会比他更好，何谈错不错的呢？”元宵佳节，哪怕是冷的让发抖，路上行街边小贩好不热闹，倒是衬得两之间有一句没一句的安静过了。

“可本王分明是晓得，囚了来找王妃的赵益，必定不是王妃心中所愿，甚至王妃知晓，定然是要怪本王的，可本王依旧是这般做了。”谈到王妃，孟有忆便不敢随意回话了，低了低，表示自己不知道说啥。

齐钰锦也不责怪，依旧是朝着前路慢慢行走，在这点上，她倒是了解顾莞莞的。

当莞莞将赵益来这万城的目的是什么，对她说了什么皆无一不告诉自己这个齐王，又岂不是在暗着告诉她，赵益来万城是来找她这个表妹的，并非是你们朝堂上的那些争斗，不要趁机伤了他。

可谁能相信，她齐钰锦抓了赵益，本就与朝堂无关，本就只因着这胆大妄为，试图带走自己的王妃。顾莞莞不会信，她只会觉得自己是个趁之危的小，只会耍些私下囚见不得光的手段。

回府后，齐钰锦沐浴更衣后才回了房，顾莞莞这病本就是因着郁结在心又受不得半分寒的缘故，倒不是那种起不了身的大病，此刻还有在看着书呢。

见进门顾莞莞便将书放下，想起身迎迎齐钰锦，后者见状便大步往前两步扶着顾莞莞又躺回了床榻上。

是半躺着的，齐钰锦也跟着躺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的齐钰锦显得过于安静了。

顾莞莞主动挪动着窝进了齐钰锦的怀里，又抓着齐钰锦的手抱住自己，用脑袋去蹭了蹭齐钰锦的肩亲近了一下，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