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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山会害怕？恐怕这句话说出来，在山城上至耄耋老
，下到黄发小孩都会发笑。
这个掌握着山城最多财富的男，从来都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示。
如果说还有会让他害怕，恐怕这个非得是南京政府方面得角色才行。然而此时，我的问题却不是毫无根据，因为此时，在曹金山的眼里，有着一种就像死灰一样的枯寂。
只有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的
况下，才会用这种眼看。
更何况，这还是个在商界浮沉多年，极度善于控制自己面部绪的大物。
当明子在电话上告诉我曹金山这边出事了之后，我心中就立即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从表面上来看，刘宪原的去世，已经让曹金山在这一场山城角逐中，已经没有了对手。
但偏偏这没有对手的状态，就是最危险的况。
在以往的山城商界格局中，曹，刘两家作为最大的两个利益集团，他们的存在即是相互制衡，也是相互维稳点了点
。
“但是，那
我给先生说的事，其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曹金山的话在我意料之内。
我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他继续讲到：“其实和衷社在几十年前，就发生过一次内
。那次内之后，就有一部分老和衷社的成员出走，他们同样打着和衷社的旗号做事。但其实这已经是两批了。”
曹金山顿了顿说道：“本来，老和衷社跟新和衷社之间的关系是势同水火。
两帮明争暗斗了几十年，然而后来，有一个的出现，却暂时平息了这两派的纷争。而这个，就是丁伯。”
“暂时？”
我注意到曹金山话中的一个细节：“想必，在丁伯发生命桉之后，和衷社就再次分崩离析了吧。”
“倒也没有麻烦生，”
曹金山说道：“虽然我不是和衷社成员，但据说他们的这种相互平静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很多年。双方按照丁伯当时定下来的规矩行事，多年间也相安无事。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后来的一个出现。”
“周敬尧？”
我猜测道。
没想到曹金山却摇了摇说道：“不，这个是我。”
男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道：“在和衷社的帮助之下，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财富也越来越多。结果到后来，两边马都打起了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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