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粘】

她的小嘴。

还好，怀里的娇躯历经最初那不知所措地剧烈挣扎，回看到我对她露出地坏笑后，她的脸色也由原先地惊恐，逐渐转为臊羞地酡红。

我用眼角余光环顾四周，见旁的目光仍放在舞台上，我立刻将两只冰冻的大手钻进小粘的外套里，握住那对没有胸罩及衣物包覆遮掩──柔软却充满弹的酥。

唔……哥……你怎么可以……不要这样……小粘虽然这么说，但她只是微微低下，并且将拉炼轻轻往上拉，尽量遮住那白皙如雪地撩春光。

嘿嘿嘿……骚的小娃，既然你说不要，那你的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硬了呢？那是因为……因为天气冷嘛。

说来也怪，今晚户外的温度，据说是台湾近百年以来难得一见的低温，加上没有戴手套御寒的我，从双手所感受到冷冽地气温判断，自然晓得她说得没错，只不过对于已经非常熟悉她身体状况的我来说──我根本不相信她这套不对心的说辞！不过话又说回来，小粘以前的体质不仅怕冷，也很怕热。

以前只要到了夏季，她即使没做什么运动，手心及腋下仍有严重出汗的现象，可是当时令仍处于凉爽的盛秋，她竟需要穿上内里有铺棉的薄外套，身体才会觉得暖和。

面对如此古怪的体质，母亲带她看遍西医之后总结的说法，大致就是跟脑下垂体当中，有一个专管分泌，还是什么激素的腺体不协调有关；而中医的说法，则是说她天生就阴阳不调和，才会形成外热内冷，上燥下寒的体质。

当时，西医的建议是动手术，切除腋下及手掌部份汗腺发达的腺体及经，再辅以专治内分泌的标靶药物治疗，而中医则是主张以温补的中药，慢慢调养她这『不正常』的身体。

站在我的立场，当然希望她能够采纳中医的说法，以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治疗。

毕竟，只要动手术就有风险，万一手术过程中发生了无法弥补的意外，到时候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升斗小民，要找谁哭诉、求偿？可是我没想到，小粘竟然为了我那鲜为知的癖好，完全没有先和我商量，就自己一个偷偷去做了手术。

那年，她刚满二十岁。

等到我发现她的改变后，即便我想责备她，但当我从她眼中看到的坚决，以及身体因有了重大改变后，所散发出强烈自信心，和那倾国倾城的迷采，我除了全心全意接纳她的现状外，根本说不出一句重话苛责她。

再者，自从小粘动了手术后，除非是到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