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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对哩，以前咋没听见隔壁有这动静，这小不点来了，倒是知道邻家这等泼天丑事？扭瞧了，后小不点，正闭眼装哩！可不是，牛得田家关着大门，刘作伐从东邻过来，发现她们队队长，在堆放柴火房，撅洼腰，自己二儿媳。

童心忽起，泥团弹过去，正中会元。

那队长，憋着一邪劲，不要命地狠撞，猛压……这一次，顶了三年；把孩他娘，硬生生旱了三年。

下面二儿媳，两年里，不敢看见男；只要瞥见，浑身哆嗦，哭天喊地，捂着胯，高低不让见面……还是后来男实在憋不住，趁她睡熟，强了次，多少得到点甜，这了，也不是公爹那样恐怖，才解开心结。

这是后话，不提。

牛得田听了东院传来的声响，也磨开那羞涩，趁着刚刚洗了，脑子清醒，身子来劲，解罗裙，脱汗衫，去内裤，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制，来不自禁。

手红缝，认准方位，就是一阵猛掘。

两脚替顿地，起老大会灰尘。

少时眼花耳热，脉胀筋舒。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

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身子动，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

一时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哥哥探花蕊，姐姐弄玉枝。

两迷恋，颠之倒之。

回过身来，两个圆球球顶住小哥哥，在脸上啃，唾沫把小哥哥脸儿洗了三五遍，才软软地安静小哥哥身上，听凭小哥哥，在里边继续搅动……刘作伐抚摸会柔软如棉花的牛得田，手感丝丝滑滑腻腻，好像手指，也成了株株绿树，有凉气游，难道为有源活水来，接触到的气息变了？想归想，也没有琢磨出门道，只能暂且放下。

起来端水给牛得田洗洗，尤其胯里边，泥泞不堪，刘作伐也是怪：碰到的的，咋都是这样，一会，外，都会黏黏糊糊、腥气歪歪，也有的夹杂着清香扑鼻气味？不懂，不懂，姑且不懂哩。

穿上裤了，牛得田还是沉沉睡着，放床上，关了屋门，出去了。

村里大街上，照例寂静，除了少数年纪大的，或